莱万宣布退役的时候，罗伊斯正在直播推广一款足球游戏，还是从弹幕上知道莱万退役的消息的，等罗伊斯扭过头来继续看屏幕，射门已经偏出了门框。罗伊斯没有说什么，专心地打游戏，等到第三次传接球失败，又一脚把球踢上看台时终于放下了手柄。

罗伊斯看着弹幕，一半人在刷莱万退役，另一半人想把对方压下去，就像一块旧伤疤，当你再次碰触它，疼与不疼都会让人感到可惜。

当看到“莱万抛妻弃家活该无所归属”的时候，罗伊斯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没有否认，说，“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嫌弃他年老色衰，抛弃他？”

然后罗伊斯又立刻说：“当然他现在不穿衣服的时候也很辣，真的。”罗伊斯俏皮地wink一个，还是做不来却很好看，好像当年小火箭的模样，然后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又慢慢不笑了。“他没有那样坏，从来没有，如果你们不相信他，那就相信我。”

“看，你们替我找好了一百个理由，却不再给他一点宽容。我能理解你们，因为这就像……就像那时的我一样。”

“如果再选一次最佳阵容，会选莱万吗？”

“不会。他是个很好的中锋，值得一切赞美。但我不会选他。因为我们要一起并肩坐着，即便是在看台上。”

“你还遇到过那样的9号吗？”

“多特蒙德会有很多9号，无论缺了谁球队都会走下去，就算缺了我也一样。”

莱万不是“那样的9号”，莱万永远是莱万。

“多特曾经有许多波兰名宿，后来你学会了一点波兰语了吗？能说两句吗？”

“不会。”

那些曾经没有给过他的一切，我怎么还能给别人。

Bon voyag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