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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叶总攻党,主叶攻除叶蓝
三国嘉司马策瑜,杂食党,蜀国一生黑
誉苏中毒中

  一发完,不要被题目地蒙骗,小甜饼。我不确定能不能发的出去。

       有一点点背景豆腐丝前任,但我觉得不是十分重点。

  


  该死的巴塞罗那。

  不是说阳光城吗?哪一天下雨不好偏要今天下雨。托马斯.穆勒丢下手机,莱万的航班又要晚点了,晚了整整两个小时啊。穆勒又在床上滚了一圈,大号球衣的下摆微微卷起来,露出又圆又嫩的下半球。穆勒把脸埋进枕头里,选择不理会Whatsapp上莱万喋喋不休地絮叨,无非就是一些他的西班牙队友又给他介绍了什么好地方,他又开发了什么新食谱,拜托,Lewy那也能叫做饭?他家的马吃得都比这好。——在穆勒不回复的时候,莱万比拜仁话痨还能絮叨。

  又过了一会,手机恢复了平静。穆勒不知道是飞机起飞了还是莱万以为他睡着了。穆勒拿起手机,点开十几条未读的消息,内容和他想的差不多,莱万和他分享巴塞罗那的街角,午后初晴的阳光,西班牙奇特的绿植和艺术馆难解的作品,但穆勒已经没有什么能跟他分享的了,慕尼黑的一切,穆勒的一切,莱万都已经拥有过了。

  穆勒注意到莱万的时候,莱万还没有他的马尔科。穆勒很容易就注意到莱万,毕竟敌人在你面前上演帽子戏法。波兰人有一双很忧郁的蓝眼睛,穆勒又很快晃着脑袋把荒谬的想法甩出去,他们才二十三四岁,他又赢得那么漂亮,还有什么可愁的,准是波兰人的眼睛漂亮得太像小说里写的,眼里的光如烈火,下垂的眉梢却平添一丝反差的温顺,就好像天生的矛盾体,引诱人去读的故事,一定是这样。

  那之后莱万有了马尔科。穆勒最初以为自己喜欢的其实是莱万喜欢马尔科的模样,那太好了,耀眼的大中锋眼里只有一个人,毫不避讳地侵略和占有,全世界都知道莱万喜欢罗伊斯,是想把他生吞下肚的喜欢,只有罗伊斯自己不知道,还偶尔伸出一截光洁的小腿撩他。穆勒看着他们,就像小学时候的观察试验,新奇又心怦怦跳,期待,又不知在期待什么,有时候心跳得太剧烈就会有些痛,一点点轻微恼人的疼痛才能让他记得。后来莱万终于得逞了,只要跟他的马尔科在一起每天都笑得像个傻瓜,然后他们又遇到了拜仁,遭遇了欧冠失败。

  穆勒赢了第一个欧冠冠军,激动得又蹦又跳,蹦到喉咙发干,一扭头,看到躺在地上的莱万,穆勒还没看够,他身着黄色球服的队友就去拉起了莱万,穆勒有点恶意地转回脑袋,他知道,莱万在多特的日子不会太长了。

       穆勒确定莱万在多特的日子不会太长,比莱万和马尔科更加确定,毕竟他们能飞那么高,谁会傻到守着一个俱乐部一辈子到老?后来证明他也傻得不相上下,不过那时候他没想那么多,他只得意着他的判断果然英明。

       莱万和罗伊斯的感情太好了,好到穆勒恶劣地想要看着它毁掉。当然穆勒并没有做什么,因为只要等着就可以了,他知道等待,就足以毁掉任何美好。穆勒以为他是恶作剧之王,所以想看莱万痛苦,就像他曾经失去戈麦斯的痛苦一样,朦胧的夹杂着暧昧的痛苦,共情的痛苦。但这次聪明的穆勒失策了,等到莱万真的失去罗伊斯的时候,穆勒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他心疼的是莱万本人。

  所以托马斯.穆勒把自己赔给了他。

  

  但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在“朋友”的路上走了太远了,远到好像融化了又被捏成了一个人。莱万吃健康餐的时候偶尔会揉着他纤细匀称的大腿抱怨,“托马斯,那么多甜品都吃哪里去了呀?”

  穆勒就从自己那份里舀一口甜品给他,笑盈盈地恶作剧,“吃吗?”然后在收回手的时候勺子被一口咬住,穆勒的手腕抖了抖,可莱万已经把勺子舔了个干净。莱万叹口气说一会又要加练了,还要拉着托马斯一起,穆勒脸红了只顾得上胡乱的点头,偷偷抬眼看,莱万的脸在阳光下仍然白得发亮。

  圣诞节假期后莱万没有时间回家打扫,就长驱直入穆勒的卧室,结果倒在床上也睡不着,莱万跟他说起那年十六岁那年华沙的大雪。当穆勒说起他青训出身的华沙莱比亚,莱万严肃纠正他:“我在去华沙前就已经是职业球员了,我只是在它的卫星球队赫尔塔踢球。”

  “结果他们因为大腿拉伤放弃了你?”

  “那是他们眼光不行。”那是莱万少有的语气,倨傲得意又有点怀念哀伤。

  于是穆勒夸张地装作崇拜的样子,一双狗狗眼模仿得惟妙惟肖,“嗯!不然华沙莱比亚就成为拥有过莱万多夫斯基的球队了。Lewy,任何球队都应该以你为荣。”其实欧冠冠军世界杯冠军外加世界杯金靴托马斯穆勒并不是这样想的,他更相信人应该以球队为荣,但在那个时候,莱万的蓝眼睛真的很漂亮,他只想着让那双眼睛更亮一些。

       他们真的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好到莱万完全把他当成自己的一部分,讲累了就睡觉,就算晨勃了,都不会有尴尬。“要不要我帮你?”

       穆勒愤愤不平地冲进洗手间摔上门,闭上眼他想起谁的脸再清楚不过了。等穆勒弄完又冲了个澡,确定身上不会有奇怪的味道出来,莱万已经起床把早饭都做好了,看穆勒满脸通红,还不怀好意地凑过来,嘴唇几乎要贴上穆勒的脸颊了,穆勒一把把人推开,被看穿的恼羞成怒,“干什么!”

        莱万好不容易抓到了爱恶作剧的小孩把柄,闹着他,学着情人的亲昵,“我都做好早饭了,没有一点奖励吗?”穆勒的脸颊还在发烫,赶紧离他远点坐下,“那是你应该做的!你的房钱。”

        穆勒有点不敢靠近莱万了,莱万主动凑过来,“你生气了?”

      “没有。”

       “可你明明生气了。”穆勒腹诽:混蛋!不想睡我就不要逗着玩啊!你不知道你自己的蓝眼睛多大威力吗?莱万好脾气地伸手碰碰他的脸,哄着他,“别生气了,又不是没见过,最多我不告诉别人。”

        穆勒的异色瞳眨了眨,“你说的话还算不算?”
       “什么话?”
       “就是你说要……要帮我的事。”

  莱万诧异地看着他,正当穆勒退缩了想说算了的时候,莱万的蓝眼睛亮了起来,“当然!晚上去我那儿?”

  那天穆勒煎熬过一天的训练,别误会,他很爱足球,当然训练也很快乐,只是每次莱万的眼神瞟过来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去检查心脏问题了,结果一天轻松的公开训练仿佛比拉练了5个10公里还累。穆勒在家坐立不安,偷偷学着网上博文的样子清理,准备好自己,没人抚慰着疼得厉害,穆勒呲着牙想着“疼吧?这就是自己送上门,还没人疼的代价。”

  莱万在家还穿着修身礼服,倍精神,穆勒再次在心里骂他:明明Lewy个子不太高,但身条该死的漂亮。

  莱万拉着他的手往屋里带,察觉穆勒在看他,侧过脸看着穆勒,“嗯?”穆勒咬着牙吐槽他,“穿这干什么,结婚吗?”穆勒充满恶意地勾了勾唇,却不知道他的样子看起来顶多是甜品店里背着飞不动的小翅膀的小恶魔点心,引诱着人一口咬下去,“Lewy,我更希望你穿着球服艹我”

  反正总之吧,就是热情小狗经过一系列的“我们只是成熟的肉体关系”“谈爱太过奢侈”,最后稀里糊涂就开始了同居生活。

  后来,莱万转会巴萨。离开拜仁的那天,穆勒跟着莱万走了很久,就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跟着,不是没有幻想过他会回头,却更明白回头了就不是他的Lewy了,他一直向前走的Lewy,即便是背影也很好看。穆勒一直送到俱乐部门口,他想要说:那我们怎么办?但张了几下嘴都没有说出来,最后只是笑着说:“以后拜仁的小球员就可以不叫你哥,叫嫂子了。”

       莱万终于回过头,也笑起来,“那也行,以后我就是家属了,等我再来拜仁让你给我安排个向导。再抱一下吗?”

       穆勒嫌弃地皱着眉,笑着骂,“快走吧,腻腻歪歪的。”

       莱万就转身走了,又突然回头几步跑了回来抱住快要哭出来的穆勒,“我想抱抱你了,托马斯。”

       穆勒就满足地做起了哥哥,“好了好了,你快去安顿好,等我有空就飞去看你。”莱万也顺着他示弱,难得幼稚地抱着他不撒手,在他颈窝里蹭,“把你塞进行李箱里带走算了。”

        穆勒被他逗笑了,“不行,Lewy,那样他们会以为我被你拐跑了。5kw还不至于买一送一吧。”莱万知道能开玩笑了就是好多了,再放开他。

        可是穆勒从来没有去巴塞罗那看过他,不是去比赛是去看他。最初的时候是没有时间,似乎上天就像跟他作对一样,他一要出门就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后来穆勒明白,是他不想去看莱万了,巴塞罗那和慕尼黑的飞机只有两个小时。

  他当然想莱万,只是不想去见他了。莱万永远不会为谁停下,何况这些年他连对方是不是爱过都没理清,大约也永远没机会理清了。

  那段时间莱万发信息终于频繁过了德甲著名话痨托马斯穆勒,他就像发现了一片新的天地,欢喜地拉着穆勒分享,但那片天地里已经不再有穆勒了。穆勒突然想起莱万刚到拜仁的时候也是这样天天捧着电话,分享着什么解释着什么,后来的结果当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穆勒想:果然没错,只要等待,就能毁灭一切的美好。

       西班牙国王杯半决赛次回合,其实穆勒看了直播,然后拿着手机开始划通话记录的时候又开始犹豫,因为莱万的通话记录已经太远了,他不确定这是不是一种打扰,Lewy受伤又被淘汰的样子是不是还属于他。但闭上眼莱万疼得在球场上打滚的样子立刻钻进他的脑子里,搅得他不得安宁。

  莱万的电话打了过来,像是在试探穆勒有没有看比赛,“那个,我们买的意大利面是什么牌子的?”

        可穆勒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跟被触动了什么开关似的,“吃什么意大利面!你连个照顾你的队医都没有吗?你在哪呢,我现在就买机票过去。”

  “停!托马斯,你别激动。现在两个队医一个助教都在我身边呢,我有人照顾。你还要跟队比赛呢。托马斯,深吸一口气,我什么事都没有。”

  “真没事?真没事你会给我打电话?你多能耐啊,lewandowski,腰折了都要打完全场是吧?”

  “我准知道你想骂我,这不打电话来让你骂几句解气嘛,反正躲不过。”莱万疼得冷汗直流,说话都有点颤。

  穆勒真的深吸了一口气,胸口有些难受,“算了,不骂你了,有什么用,换了我也会做一样的事。”

  “一样打完全场?”

  “也一样不会听你的话。”是啊,他们谁都不会听谁的话,莱万不会因为他留下,一如他不会跟莱万走。可穆勒控制不住地问废话,“......疼吗?”

  “疼,托马斯,很疼!”

  一听见莱万喊疼似乎穆勒自己也疼了起来,但那又怎么办呢,他飞不到巴塞罗那了。“你乖一点,好好听队医的话,别乱动别逞强,等我一有空就去奖励你,好吗?”穆勒已经尽量把语气放柔了,比平常还温柔很多但都不够的温柔,因为隔着电话线,所以生怕传达不到对方。

  莱万就笑,疼得发颤还是忍不住勾着嘴角,“好,我等你。”

  可是莱万并没有等到穆勒,反而是莱万要来慕尼黑了。就在今天,今天就跟他分手!让他找一个能听见他喊疼的人去吧。穆勒咧开嘴,反正他自己不知道笑得难不难看。

           

  莱万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穆勒还是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了,摸摸他好久不见的男朋友,“做吗?”莱万笑起来,按照他的经验,穆勒这么问其实就是不太想做又想满足他的意思,不然早就第一时间扑上来搂着他亲了,莱万亲亲他的手背,含着他的手指头嘬一下,“不着急,我们有两天时间。”

  穆勒也没再多说,让莱万一起钻进被窝里,枕着莱万的肩膀开始发呆,“怎么了?”莱万已经转会半年了,其实穆勒想跟他谈谈他们之间的关系,比如“是时候该断了吧”什么的,但他做了一个小铺垫,像是想要勾起一点同床人的愧疚,“我只是在想我们第一次的事。就你撞破……那事。”

  “啊,我记得,本来你还很害羞的,结果一下就跳过所有中间步骤同意跟我在一起了,我还记得你可主动了,你是终于发觉你爱上我了吗?”

  穆勒有点愣住了,莱万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让他回神,光溜溜的很好摸,莱万就随意握在手里捏,托马斯总是很瘦,瘦到莱万时常会惊讶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量,像个小太阳,时而温暖,时而炙热,即便再累,只要把他圈进怀里,都会自动充电完毕。穆勒被捏的有点心猿意马,摁住莱万的手腕,有点像撒娇似的嘤咛,“你别乱捏。”

  莱万就笑,“原来你会不好意思啊,不是可主动了吗?”莱万再捏一把,就把手乖乖放回穆勒腰上。

  “说正经事,所以你知道我爱你?”

       “嗯?当然啊,我在等你什么时候知道啊。”

       “所以你竟然不是你空窗期随便睡睡我解解馋吗?”

  “托马斯,你在想什么!”莱万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眼睛比小狗还亮的穆勒,“托马斯,我是gay,而且还交过男朋友,你知道吧?”

  “知道啊,德甲班花Marco Reus,欧洲女神……”

  “所以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你喜欢我,是绝对不会跟你睡一张床的!Jesus!Tommy,你竟然不知道我在色诱你。”

  "啊?"

        莱万暧昧地眨眨眼睛,“我不都给你摸了嘛,我看你摸我摸得挺开心的啊。”

        “那你这色诱也太不专业了吧!”

        “你就说诱没诱到吧。对付你需要多专业?你不是早就盯上我了嘛。”

        “……可我是随便睡睡你啊!你懂的,疏解欲望……“然后被莱万看得说不下去了,“托马斯,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穆勒缩了缩脖子,凑上来讨好地亲亲他,随手撩拨着他的腹肌,“生气了?那我不说了。”穆勒又觉得自己太窝囊,德拜战神有什么可怕的,他又不会真跟自己动手,但穆勒总是怕莱万的,要是进一步莱万会不高兴,那就后退半步,但也忍不住嘟囔,“你也就会欺负我,以前不是很好脾气的嘛。”

  “我希望我们能长久。托马斯,我不只谈过一次恋爱,我还是承认上一段对我来说影响很深,我想成为更成熟的人,才能保护你,保护我们。”莱万又后知后觉,“你这是不是吃醋啊?”

  穆勒要躲,莱万还捏着他的下巴,穆勒躲不开,只好避重就轻,“没有,就是觉得你有点双标,明明我年纪也不比Marco大。”

  莱万在他唇上轻轻吻一下,“我知道。我的托马斯永远是安联小王子。可是托马斯,我长大了啊!我得告诉你我什么时候会生气,要把我们的争吵控制在能承受的范围内。二十四岁的我以为为了爱什么都可以忍受,以为无论做了什么都可以以爱之名应对,但是我三十四岁了,我得学会首先保护我们。”

  “对了,托马斯,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说吧。”

  穆勒只是笑出两个小虎牙,“没有。”

  “真的没有?我希望你也能跟我说一切,这样对我们的关系有益。”

  穆勒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低声嘟囔,“说了你不得生吞了我?”

  “嗯?”

  穆勒眨眨眼睛,“没有了真的。”然后开始往莱万下身摸,“哥哥,我现在需要我的男朋友……”穆勒摸出一件超大的巴萨球衣给莱万套上,“我还以为你会让我穿拜仁的球衣。”球衣刚套上,穆勒就急着伸进下摆里摸,“无所谓,我喜欢的不是拜仁的莱万,我喜欢的是我的,我的Robert Lewandows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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